孙仁昭愣道:“第七层,俞教主问此何事?”俞韵溪冷哼道:“你师父的烈阳掌突破九重,已经练至‘火舞八方’第七层,你如此功力低微,能把峨眉派发扬光大吗?”
此话一出,满屋寂然。这话很有深意,一是表明俞韵溪与孙仁昭师父紫阳真人迟小阳关系非常,二者话中隐含挑拨之意。峨眉派已位列三宗,试问还要怎样发扬光大?再发扬下去,岂不是要做三宗之首武林统帅?
少林、天山两派诸老自然听出话中之意,脸色微变,却无人上前搭话。孙仁昭一脸尴尬,不知怎么应答。马仁飞躬身出列道:“师尊武功已臻化境,自然非我等不成器弟子可比,倒是神教之中高人辈出,两位公子又是志向远大,行事不拘江湖规矩,这才有与三宗冲突之事。如果不是武当派萧掌门一力抵挡,凭我三宗之力,哪是俞教主对手?”
这话更是恶毒,一是把刚才俞韵溪挑拨之语轻轻带过,二者把双方对阵说成是萧汉独自所为,把杀死魔教众人的罪过带到武当派身上。
萧汉心中暗骂,三宗诸老面前自己不便僭越,只能在心中问候峨眉派祖宗十八代。行痴明显听不下去,满脸铁青出列道:“俞教主刚才说要与三宗调和江湖冲突,话里行间却又暗打机锋,武当派萧掌门虽然行事不守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