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一手拉过水安络的手,先用清水将她手背上血迹清洗干净,然后便看到了她手背之上被划开的那一道裂痕,被清洗过后的地方又开始向外冒血。
楚泞翼紧蹙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,轻轻为她用碘酒处理着伤口。
“嘶”顾小安吃疼,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,想要把自己的手收回来。
“都碎成末了,还怕疼吗”楚泞翼淡淡的开口说着,手下的力道非但没有减小,反而更大了。
“疼,疼”水安络疼到飙泪,这人是故意的,绝对是故意的。
“疼着,不消毒你手都废了。”楚泞翼握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后退,依旧在为她的手背消毒,“打了那么久,也不怕有细菌。”
不怕有细菌
好毒的话
水安络瞬间觉得,自己和他结婚的那一年没有太多的交流是正确的,不然她肯定被毒舌到吐血而死了。
楚泞翼为她上了药,然后包扎起来,虽然只是贴了一个创可贴,但是水安络也已经感动了,毕竟这一年来,除了妈妈,不会再有人对她好。
水安络看着手上的创可贴,微微抿着唇,“那个啥,如果我那个他再给你打电话,你直接说是我打的就行,不用帮我担着。”
鉴于上次他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