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雅阮微微低头，却发现这饭，实在吃不下去了。
封风却依旧开口说着，“我不管是谁，利用了祁柔，我就必须把他揪出来。”
乔雅阮抬头，看着认真的封风，“如果她真的是祁柔姐呢？”
这个问题，她不是没有想过，可是每次想起，她都会汗流浃背，因为她害怕。
封风微微一顿，正对她的目光。
“不可能。”祁柔的死，他亲眼目睹，甚至，是在他的手术台上，失去了生命的迹象。
“我说如果。”乔雅阮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。
封风微微抿唇，放下了自己的手中的筷子，然后双手压在了乔雅阮的肩头：“没有这个如果，即使——”
他比任何人，都希望有这个如果。
四目相对，里面带着别人看不懂的深意。
片刻之后，乔雅阮率先败下阵来，点头开口说道：“好吧，没有如果。”
封风伸手摸着她的脸颊，额头抵着她的，“所以，你这是在吃醋吗？”
“不好意思，我喜欢酱油。”乔雅阮说着，伸手将人推开，再次拿起筷子吃饭。
封风借着她推开自己的力道，直接靠在了椅背上，看着她吃饭。
“你就不能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