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这位医生先生自己做的决定了?还是说,他为每个人看病的段都是这么的独特,独特的要废掉病人的骨头?”水安络尖锐的开口质问道。
那医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,可是看样子,他却知道他们做的事情被发现了。
“罗波,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詹尼斯用英语开口质问道。
水安络依旧生气,楚泞翼伸握着她的,另外一将站在自己的身边要被吓哭的小豆包抱了起来。
“这是一种检查——啊——”罗波先生的话还没有说完,水安络直接拿刚刚用过的剪刀用力的戳在了他的腿上。
罗波先生叫的凄惨,水安络眼却带着嗜血的问道,“你神经不好,我帮你检查一下,看来你的神经没有问题,还知道疼,我老公是残疾,可是还没到被你们欺负的地步,詹尼斯,我看我们的友情,也可以彻底结束了。”水安络说着,毫不留情的转身推着楚泞翼的轮椅便离开了这里。
“安,安——你听我解释,我真的——”詹尼斯追了出去,无辜的开口说着。
水安络停下脚步,回头看着詹尼斯,“詹尼斯,我当你是朋友,今天才跟着你来的,可是我没想到,你会这么做?你在怕什么?怕我丈夫可以站起来吗?所以下这样的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