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手,“我一直提这件事是因为我知道你有那个能力,和我在不在意你是不是主治医生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墨路夙明显的也烦躁了起来,不为别的,就是因为辛乐的这种态度。
“可是你始终都不信我。”墨路夙说着,直接掀开了被子下床。
辛乐坐在床上,微微低着头,眼泪依旧啪嗒嗒的掉着,在墨路夙开门要出去的瞬间,辛乐猛然抓起枕头丢了出去,“我们上次的婚姻就是这样,每次我们的话题都是医院,都是病人,都是职位,我讨厌在家里和你说这些东西,可是你总是说,总是说。”
枕头砸在背上,不疼,因为疼的是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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