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都回到家里,更是无人。过了一会儿,一辆马车从远处缓缓驶来,车铃声阵阵,马车车夫是个垂暮老人,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,看到地上的二人,本想下车做什么,但忽然停下。随后,下车把二人拎到马上。是的,就是拎,他一手一个,看上去很是奇怪。
待男孩儿再次醒来时,还未来得及看看周围,便被腹中的滚烫热流弄得喷了一口血,甚至要再次晕过去。这时,一只手指点在他的头上,紧接着,男孩儿的脸色便略微好转,他看向救他的一名青衣少女,艰难地说道:“谢谢。”本还想说再多,但他已说不出话来。
而那个青衣少女则厌恶地看着男孩儿,洁白的手指触之即收,仿佛怕沾染什么恶疾一般,但她没有说话,所有的不满全都在脸上呈现,可惜男孩没有注意,因为他的眼神开始涣散。
门被推开,一个身着红袍的女子快速走来,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药,道:“青月,喂他喝了。”青月撅了撅嘴,不情愿的帮男孩儿喂药,而那女子双手挥动,一道道白色的气流若飘带般在空中流转,然后进入男孩儿的身体,青月羡慕地看着女子,满是崇拜,又嫌恶地喂完最后一口,赶紧闪开站在一旁,深怕多待哪怕一息。
过了许久,女子脸色也有些苍白,而这时,男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