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常的笑容,显得很是沧桑。
“为什么?”弟子们都很疑惑。
“算了,就跟你们说吧。”余念叹了口气道:“我敢肯定流沙那绝对有雪山剑宗的长老和弟子。”
“难道?”吴知心好像猜到什么,脸色发白,呢喃道:“不会吧,雪山剑宗不是说……”
余念嗤笑一声道:“无论多么崇高正义的宗门都有黑暗的面,何况雪山剑宗根本就是伪君子,我猜得不错的话,等我们到了驿站之时就是全军覆没之日。”
所有弟子都有些惊慌,一时人心散乱。
“那我们去哪?”有弟子问道。这话的意思是他们去哪里安顿。
“等到了小冰山再做打算,雪山剑宗想卸磨杀驴,我偏偏不让他如意。”余念眼中有一丝厉色闪过。
“那清江派……”吴知心道。
“山观云这个老狐狸,怎么可能束手就擒,我倒想借雪山剑宗除了他。”余念道。
说罢,铁拳门众人便向南方而去。
翌日清晨,一片雪原上,箫易寒静静地牵着马,一动也不动,但周围风雪不断被切割。在他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男子,嘴上挂着笑容,好像就是和普通书生一样。
突然,他猛一出掌,一道气浪卷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