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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3点,这里的天就黑透了,而到了晚上8点,球员纷纷从温暖的船舱里钻出来。
在赫尔辛基的时候大家不觉得冷,因为虽然赫尔辛基的维度很高,但因为很干燥,所以也不觉得冷,但这里不一样,海风裹挟着湿气,球员就像被冻透了。
“我穿了最厚款的羽绒服了,但还是感觉什么都没穿一样,”沐飞说。
“是好冷啊,”铁汉方索都吃不消了。
最后大家等了一个小时,什么也没有,古时候,北欧人觉得极光是鬼魂在作祟,而在现实中,极光也确实如同鬼魅一样,捉‘摸’不定的,最终那一晚大家伙没有看到极光。
第二天是这次冰川之旅的最后一天了,有趣的是本次游轮的终点不是回到芬兰湾,而是在瑞典下船,北欧几国之间通行是非常方便的,所以李过决定直接从瑞典去芬兰拉普兰地区罗瓦涅米的圣诞老人村。
但一路上,该死的雪又成了拦路虎,大巴走走停停的,到了晚上,球员只能在大巴里过夜。
这反而成了难得的欢乐时光了,平时大家都是两个人一个房间,晚上也没法聊天,现在20几人关在狭小的大巴里,可以尽情的聊天。
沐飞提议玩真心话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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