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,还请明言。”杨康忙着说道,他知道朱桢烨在金陵古画装裱一行是翘楚,但如何收费,他真不知道。
“我爸的装裱,在金陵可是一绝,收费自然也不低。”朱同凯说道,“照着古画本身市价的十分之一收费,如果不是古画装裱,另当别论。”
杨康目瞪口呆,照着古画市价的十分之一收费,如果说,这幅画价值一百万,那么,朱桢烨的装裱费用就要十万?如果古画价值一千万,岂不是就要一百万?
“我靠,老朱,你不是开玩笑吧?吴镇的墨竹图,这个尺寸,市价大概要在八百万到一千万,你一个装裱,就要八十万到一百万?你黑门啊?”秦教授似乎也不知道,朱桢烨的收费标准这么不靠谱。
杨康听着,脑袋轰隆一响,有着眼前一黑的感觉,这……他全部家当加起来,也才十来万,完全不够装裱一幅古画。
“原本是照着行业标准收费。”朱桢烨笑道,“但我早就金盆洗手,当年就说过——如果要重新做,一来就是有够得上档次的古画,二来就是这个收费标准。”
“朱伯伯,我装裱不起……”杨康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,他原本以为,一副古画装裱一下子,就算价钱离谱,二三万也能够拿下了,哪怕你再离谱,十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