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他这么说,木易突然笑了一下子,说道:“阿康,二十多年前我确实很怕,我现在见到那个孽障依然很惧怕——不知道什么缘故,他小的时候我就怕他。我喜欢清儿那个孩子。清儿就是你们口中那个诸多不堪之人,但在我心中,他没什么不好,勤奋努力,为人谨慎,还孝敬……”
“孝敬?”杨康冷笑道,“孝敬他就不会偷盗您老的青玉帝令,也不会利用这个挑拨离间,最后弄得你老连着自家姓什么都忘记了,你真姓木?老头。你们家弄得家破人亡。纯粹就是因为他——而且一个好人,无论什么理由也不会对一个仅仅周岁的孩子出手。”
木易摇摇头,说道:“我不和你争辩什么,当年我确实是护着他。但现在如果我护不了他了。也只能够由着他去。人啊。活到我这么一把年纪,总的开看点。”
“我看你一点也没有看得开。”杨康笑着摇头道,“事实上。你教我鉴宝的知识,我还是很开心。”
“你最近要去花城?”木易岔开话题,问道。
“是!”杨康点头道,“明天我搬家,我要把姥姥安顿好,你明天跟我一起搬去蓬莱山庄住一夜吗?”
木易看着他,半晌,还是摇头道:“我不去了,我买了去帝都的车票,明天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