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谭老板不要开玩笑，事实上——”杨康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忍不住偏了一下子脑袋，看了一眼秦教授。
“你看我做什么？”秦教授忙着问道。
“教授，那块翡翠毛料石皮明显就是有人利用包玉法做的假，你居然没看出来？”杨康说道。
“我不懂得这个。”秦教授摇头道，“我专攻瓷器——师父他老人家说过，就我这点道行，还是专攻一样就好，别的东西，我就是将就学学。”
“我们叫包玉法？”谭江平忙着问道。
“所谓包玉法，就是利用别的石料包裹原本的器物。”杨康说道，“那个作假的人，是利用的古玩一行专用的包玉手法，而且还有些年代了。”
“你居然还懂得这个？”谭江平愣然问道。
“谭老板，我不是做玉石生意的。”杨康轻声笑道，“我是专门做古玩生意的，如果连着作假的东西都不知道，我还混什么？”
“你居然是做古玩生意的？”谭江平大跌眼镜，忙着问道，“你家店铺在哪里？什么时候我去看看。”
“金陵。”杨康笑道，“欢迎谭老板去看看。”
“你家都有什么东西？”谭江平问道，“古玉？”
“看谭老板喜欢什么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