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“没事,难过了就哭出来吧……”
“这里没有别人……没有认识我们的人……”
宁茵真的不想再流泪了,因为这段时间,眼睛总是会刺痛得厉害,在雷应琛等待的分分秒秒里,她突然哀凉的问,“应琛,如果我一直哭的话,眼睛会不会瞎掉?”
雷应琛错愕,“会!”他坚定的说。
于是,宁茵吸了吸鼻子,“好啊,那我以后都不要哭了,我要开开心心的笑!”
“你松手!”她指了指他强劲的手臂。
他松了手,宁茵放下自己的袖子,扬眉淡笑,“我一点都不痛,真的,所以,谢谢你的关心!应琛,希望你可以帮助我,尽快说服你三哥手术,我会非常,非常感谢你的!”
雷应琛不说话,只是眉心依旧深深的皱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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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内的灯光白希清冷,一点都不温暖,照得不论床上,还是沙发上的人儿都是那么寂寞和孤独。
雷应琛推门进来,手里多了药布和消毒用的酒精。
“袖子挽起来吧,我给你上点药!”他真的没有再问,或许,他不问也知道,他很聪明。
宁茵也没有扭捏,乖乖的挽起了袖子,将受伤的手臂伸在他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