拽着拳头,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落空了一样,他只想逃离,逃离这里的一切。
“雷应琛……”
宁茵哭喊着,跌跌撞撞的追着他,但是,最终,江野琛自己上了车,很快就发动了引擎,当宁茵气喘吁吁的追出墓园时,他的车早已远去了,只剩下两抹若隐若现的车灯在马路的尽头忽闪着。
江野琛从来没有开过这么快的车,他的双手死死的抓着方向盘,脚下油门从来没有放松,车子如鬼魅一般的在马路上风驰而过。
他去了御卓唐的诊所,推门看到的,就是御卓唐一言不发的表情。
“是真的吗?”他问。
“肯定是真的,我们都被骗了!”
御卓唐语气颓然的答,末了,又有些气急败坏的问,“琛,宁茵到底在搞什么,怎么可以跟我们开这种玩笑,这样真的有些过分!”
“她是想用这个办法逼我承认我的身份!”江野琛高大的身体跌坐在沙发上,拧起一旁的红酒,咕噜着给自己倒了一满杯,就径直的朝嘴里灌了进去。
“什么,她知道你的身份了?”御卓唐坐了起来,紧张不已。
江野琛目光深沉的望着她,“知道了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了,前段时间跟我吵架的时候总是话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