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好长时间没人住的房子冷。
周晚晚打量着这间让人一目了然的卧室,靠墙放着一个大大的衣柜,柜门半敞,里面只挂了几件衬衫和两条裤子,再就别无他物,显得特别空旷。
靠窗放着一张写字台一把椅子,写字台上除了一沓粮食公司专用的稿纸和一支笔,什么都没有。
炕上除了一个装被褥的柜子,也再无他物。
沈国栋根本就没把这里当成家,甚至宿舍都算不上,只是一个困了睡觉的地方而已。
他非要住这个院子,就是为了给周晚晚上高中做准备。这里离县高中后门只有十几米的距离,房子宽敞又是独门独院,所有的考虑都是为了她。
即使他找这间宿舍的时候,离周晚晚上高中还有好几年的时间。
周晚晚想了想,去写字台上写了好几张小笑话或者脑筋急转弯的纸条,分别放在家里不同的地方,沈国栋不经意间看到这些纸条,会让他笑一笑吧。
这个家里即使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,也太冷清了。
周晚晚正琢摸着再做点什么,周晨急急地走了进来,“囡囡,小张叔叔派人来送信,郭老先生出事了,我得赶到干休所去。”
周晨认真地看着妹妹,前所未有地严肃,眼里的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