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缱绻却又与年幼时完全不同。
两个人心里都明白,他们再也不可能像小时候那般,单纯得像互相玩闹取暖的小动物一样互相依偎、嬉笑打闹了。
可是,他们又各怀心思地想保持现状。
沈国栋是不敢说,他怕自己过于猛烈汹涌的感情吓到年幼的周晚晚。周晚晚则希望能争取一点时间,即使要面对残酷的现实,也能等到她离开的时候再捅破这层窗户纸。
至少能给彼此留下点余地,不至于相对尴尬,避免了纠缠伤害,也许还能给他们的亲情留下一线生机。
所以,这段时间以来,这个青砖小院子上空几乎无时无刻不笼罩着粉红色的气息。沈国栋几乎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周晚晚身上,事无巨细地亲力亲为。
“就是不行,要不饭我都替你吃喽!”沈国栋把周晚晚的抗议当耳旁风,美滋滋地给她剪指甲。
周晚晚在心里默默计算,到寒假还有两个月多一点,放寒假之前她一定能拿到通知书了。
到时候,她就要搬回家准备上学,以后她和沈国栋会怎么样谁都不知道,但她肯定再也给不了他这样纯粹的快乐了。
“那你能帮我把数学作业写了吗?”周晚晚叹气,“老师又发了好几张卷子,那个油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