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瓜,你,从小到大,从来没受过一点伤,能有什么伤疤?”
周晚晚想说被刘疯子打得头破血流那次,又想起来,那次沈国栋找到她的时候,她的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只有一块并不明显的红肿。
她确实是从来没在沈国栋面前受过一点伤的,连割破手指流一滴血的时候都没有。
从小到大,他一直把她保护得滴水不漏,从来没让她受过一点点伤。
沈国栋说完又要走出去,周晚晚又一次拉住了他。
沈国栋不敢再走了,周晚晚的手不能再受一点折腾了。
她曾经白皙娇嫩的手心已经变成一团模糊的血肉,厨房砂锅的把手上还有被硬生生扯下来的带血皮肤,想起这些,沈国栋的心也跟着疼得血肉模糊。
“沈哥哥,这只是个意外,大夫都说了,会好的,你不要担心。”
沈国栋勉强点头,喉头上下剧烈地动了两下,还是说不出来话。
“沈哥哥,我,只是想对你好一些。就像你一直对我好,我们的心情是一样的。你对我好,为了我放弃那么多好机会留在这里陪我,为了我去学做菜,做家务,我除了高高兴兴接受,并没有觉得对不起你。你也像我一样接受我对你好,不行吗?”
周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