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晚晚的宿舍也是省美院特殊照顾分配的,没有跟青年讲师一起住那栋又老又破的筒子楼。而是在条件最好的教授住宅区里给她分了一个一居室。
这边跟美院校区只有一墙之隔,小区里遍布高大的梧桐树。房子都是三四层的俄式建筑,阔大结实,视野开阔。每个房间都有明亮的大窗户和宽大的飘窗,虽然是一居室。面积却不小,足足有七八十平。
周晚晚接到学校聘书也没到一个月,宿舍更是刚搬进来不到十天。屋子里却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,一点刚刚搬家的仓促和混乱都没有。
只是家具非常少。看着有点空旷。
“我一个人,这些东西足够用了。而且我想把客厅一半当画室,摆太多家具看着乱。”
周晚晚把响铃拉到卧室给她看那张大床,“足够我们俩在上面打着滚儿睡了!这张床别处可是买不到,我找我们学校一位退休的老校工定做的,你那边就不要往进搬床了,我也给你定做一张,特别舒服!”
然后又把响铃拉到窗户边,给她看窗外的大树,“一伸手就能摸到,下雨或者下雪的时候,打在叶子上一定特别好听。”
这是周晚晚两辈子加起来第一个真正意义上属于她一个人的家,响铃是来这个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