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水来了。”半响,潘红升终于冷不丁的说话了。
“金江呆不下去了,我就回姥姥家了。”宁彩儿无所谓的说道,不过眼底却尽是委屈和失望。
这是对人性的失望,同样是对自己前途的失望。学了4年护理,结果最后竟然到酒店当前台了,讽刺么?
“还是上次那医院的事?”潘红升咯吱咯吱咬着牙说道。
这犊子走的时候执拗的警告过了院长如果宁彩儿被调职或者下岗,自己肯定会找对方算账,可事实上自己似乎白废话了。
“他们给我穿小鞋,我忍不住就直接写了辞职报告。”宁彩儿有些苦涩的说道。
没错,院长是没给她辞退,但给她安排班的时候基本都是晚上到夜里,执岗也都是夜里三点,经常大半夜就接到一个电话,然后匆匆忙忙的到医院,最后面对一个死人。
她并不怕死人,而是每天被这种昼伏夜出的生活折腾的已经濒临崩溃了,院长的确没撵走她,而是用了一种更极端的方法,迫使她不得不离开。
听着宁彩儿缓缓说着,潘红升始终一句话没说,随后犹豫了一下,掏出手机给张博文打了个电话。
“喂,博文。”潘红升语气平淡的说着。
“叫几个人去把上次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