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医生竟然是律师出身。”潘红升无奈的笑了笑,随后从兜里掏出来早晨管陈公公要的一包湿纸巾抽出一张递给焦燕:“别哭了,一会还得做手术,得保持心情愉悦。”
“对不起,谢谢。”焦燕勉强露出一个笑容,可眼角的泪水却更多了。
潘红升并没继续去说这件事,挽着焦燕走到化验处抽血,随后等五分钟将化验结果取出来就再次朝着就诊室走去。
而他并没看见,在他等化验单时,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女人一脸错愕的看着他,眼泪同样瞬间滂沱而出,随后捂着嘴转身逃似的躲到厕所,失声痛哭。
“潘红升,你怎么也来北京了?你怎么可以让我看到!”
痛彻心扉,比焦燕要难受一万倍的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