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大清早就有疯狗在门前乱咬,真是心烦!”
这气势汹汹的几十人愣住了,只见走出门来的是一个身材单薄穿着背心大裤衩的年轻人,手里还端着刷牙缸子,另一只手还有一只带着白沫的牙刷。
这种情况持续了十几秒钟,在这期间一只呱呱傻叫的乌鸦飞过。
“你是谁?”时茂咽了口吐沫,此时他的神经紧张到了极点。
对方没有回答他,而是若无其事的看看门前这一大帮人,酌自朝屋里嚷了一句:“博文,交给你了。”
一个眼睛几乎要冒绿光的高大男子,一脸狰狞满足的笑,伸出手做了个敬礼的动作,随后毕恭毕敬的弯下腰:“升哥,您继续刷牙吧,谢谢您。”
潘红升嘴里插着牙刷含混不清的“嗯”了一声,回屋前不忘交代一句:“注意掌握分寸,别把咱自己的东西打坏了。”
张博文狞笑着对着人群走去……
这边潘红升已经进了武馆,此时高峰正在认真的亲手教授,一招一式都格外的仔细。
说实话,高峰这犊子的天赋并不比张博文低多少,但给人的感觉总是那种温开水热不起来,就像一只体型巨大的食草动物,没有足够的野性和震慑力。
也许武术教练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