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司机师傅的姓公,这个姓女的都不好直接叫。
“别闹别闹。”公师傅尴尬的笑笑:“你们拍排长在不?这次又有一批货,估计价值一万六,还是老规矩?”
“嗨!当然了,老规矩!要不是长官抠得死,我们直接不收您的,回来时给我们带个缅国妹子来就行!”一个捣蛋的士兵挤挤眼睛,一副稚气未脱的样子。
潘红升知道,现在的士兵年纪都很小,有的甚至16就改了年纪混进部队,为的就是早点服役后安排正式工作。
但这些义务兵普遍分配的工作很差,他的几个小弟洗手不干之后听从家长的话去当兵,结果最后给分配到印刷厂,加油站等地方做最基础的工作,一做就是四五年。
只有三级士官以上或是军官专业才有一份比较好的工作,团级军官可以公检法任意挑选,舒舒服服的坐办公室当油水官。
事实表明,兵到了哪里永远是兵,官到了哪里永远是官。
看看这些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的小兵犊子,潘红升不由轻轻的摇摇头。
公师傅过了边界之后也颇有感慨:“自己人始终是自己人,还算好说话。他们抽取的只有三成,而那边要抽取五成!”
五成?五成加三成,合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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