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却没有办法。
客套是必须的，是为了后面亮獠牙做铺垫。
鱼蒸面无表情的看着潘红升，似乎也有些不耐烦。都是见过世面的人物，这种潜台词听得太多了。
“我就直说了吧，换角。”潘红升被对方那种直勾勾略带暧昧的眼神搞得有点发怵，据传这家伙的性取向有点问题。他不想跟这种人在这种场合待得太久。
听完潘红升剪短的陈述，鱼蒸面不改色：“可以，但是我退出，你们在另找剧本，不得使用我的这个戏的名称，否则的话咱们法院见！”
“好吧，同意你退出。”
潘红升比他还痛快，其实这种结果才是他最想要的。这样就成了鱼蒸主动退出而不是他们逼宫了。
“你想飞了我？”鱼蒸似乎感到有点好笑：“你知道我在编剧圈混了多少年吗？你知道我的电视剧拿了多少奖，多少重播权吗？你想飞了我？得先问问导演剧组他们答不答应！”
“用不着了。”潘红升比他更有底气：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但我想告诉你，这是我们共同的意见。”
鱼蒸坐了下去，半晌没说话。沉默良久，他突然鼻翼间发出一声冷笑：“你们自己玩去吧，我再找投资方和导演剧组！有好本子怕你们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