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警官来访，潘红升没感到什么意外，随便交代了几句给手下，立刻招呼着对方进了自己办公室。
“我们是来了解一下石横的死。”警官开门见山，说实话他在这里感到有点拘谨，对方身上的光环和气势不像是一个嫌疑人，而像是一个可以审判一切的法官。
“哦，那个人，是我杀的。”潘红升抽了一口烟，轻描淡写的说道：“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警官浑身冷汗，他万万没想到，对方居然都没想过要掩饰什么！这一下子把他的预想都打乱了。
一般的嫌疑人都是矢口否认，然后在他的追问下一点点的露出马脚。
他原本想着用这种办法来让潘红升理亏，然后自己再卖个人情帮他开脱。
但是对方的这种态度搞得他无所适从，有种被人晾了的感觉。
“您知道这是违法吗？”他愣了大半天，觉得还得维护自己的面子。
“你说的那种法律，跟我理解的法律不是一个概念和层次。”潘红升笑了：“为了国家安全，我这么做事无可奈何。石横涉及多宗情报案子，并且很有可能是外国谍报机关在国内的联络人，并且他还跟外国机构勾结起来，不断的在国内游戏界侵吞资产，转移国外，让国家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