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小姐啊！我说是你的朋友，她立刻给我迅速办理好了！”白素得意洋洋的晃晃手里的小本本：“没想到吧？”
这傻妞！怎么这么……
潘红升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这位助手，虽然工作勤勤恳恳并且忠厚老实，就是有时候有点间歇性缺心眼。
“你别想把我甩掉，我赖上你了！”白素笑着坐在他的膝盖上：“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！你坐车我就坐车，你坐船我就坐船！”
潘红升一拳击在自己额头上：“我说，咱们可不可以正常一点，你回到自己的座位去，好吗？人们都在看咱呢！”
他这句话不是虚张声势，前后左右的乘客都在盯着他们看，那眼神简直要吃人。
“我的座位在那边。”白素指指跟他并排的一个座位，只是中间隔了个人。
中间坐着的，是一个有点秃顶的老大爷，看上去六七十多岁的样子手里还拿着一本书，典型的那种严肃刻板的知识分子。
“对不起，我跟这个女孩认识，您可不可以行个方便……”
“不行！”老头子看都不看他一眼：“这是我的位子，我就要坐在这里！”
潘红升无奈的摊开手，抽出一张钱：“虽然知道这不大合适，您也许瞧不上这点钱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