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饥肠辘辘,从道长最底下抢出来半盘子花生米和蹄髈。
“咯!咯!”道长一直吃到自己面前一大堆骨头,才心满意足打着酒嗝说道:“知道吗?他不用派人就可以知道你的一举一动,当时你跟他作战留下的一丝一毫的‘媒介’,包括一根头发,一滴血都会成为他的武器!作为一个傀儡术士,最重要的就是感知力,若是连你这点小伎俩都觉察不到,他就不是我师弟了!”
“师弟!您是说……他是你师弟!”潘红升一口酒喷了出来:“开玩笑?您不是说你们的路数背道而驰吗?”
“他是比我小一辈的修道者,我不大熟悉,但昨天我拜访自己的几个师伯,听说是有这么个不肖之徒,离经叛道最后自己把原本就邪门的傀儡之术修炼的登峰造极,这种人若是把自己的天赋放在正路上绝对是掌门的料,可惜啊!”说道这里道长叹口气:“你是不是前些日子见了胡老妹子?她气色还好?”
“你们……很熟?”潘红升不知道说什么,因为此人的年纪来说跟胡仙芝很难画上等号。
胡仙芝虽然不像老爷子和吴元老那样参破生死境的宿老,但却也是新一代中资历较深的人物,这个看起来年仅四十出头的男人怎么会这样称呼她?
“当年我和你们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