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倍,原本属于技校的一部分地盘也被合并进了传媒大学。
潘红升开着车进去,门卫居然没拦着。
他或许已经不记得看门的面相敦厚的守卫,但守卫居然还笑着冲他摆摆手。
想想之前自己被女学生们围追堵截的架势,他还是有些心有余悸。
好在自己很长时间没回来,关注度已经严重下滑。
毕业季,校园里的主体是分手前的疯狂狂欢,他走在操场上看到一地的啤酒瓶子和用过的卫生纸,一些低年级的学生正在出工不出力的处理残渣。
很多大学四年结成临时情侣的男男女女,这个时候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狰狞面目和龌蹉本质,一对对平日里你侬我侬的情人此时已经形同陌路,开始把各自的内衣裤区分开来。
潘红升走在这些人之中,有点被这种哀愁的气氛感染。
很多人喜欢触景伤怀上一阵子,搞得自己跟重情义似得,但假惺惺一阵子之后还是要狠狠心各奔东西。
在前途,利益和现实面前,各种海誓山盟如胶似漆一夜间都灰飞烟灭,倒是同性之间的哥们姐们义气使得这些毕业生们哭的死去活来,吐的一塌糊涂。
其实越是不带什么虚伪的情意,越是让人觉得珍贵,男女间在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