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便迅速投入到抢救之中。
嗖嗖嗖!
秦风双手舞动,直接抽出五六根七寸余长的银针,或挑或捻,瞬间封住病人下半身的期门、气海、内关几个穴位,随即双手化刀,以一个诡异却既有规律的动作在病人膀胱经附近按摩。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,如清风拂面,又如踏雪寻梅,说不出的洒脱与飘逸。仿佛就是一场艺术盛宴。
一帮记者拿着相机全都瞪傻了眼,竟然忘记拍下这弥足珍贵的一刻。
袁玉平眼中满是诧异惊骇:这个年轻人,竟然使得动七寸的大针。要知道,饶是他的祖父,在巅峰时也只能使八寸的大针。而且,他的针法变幻莫测,竟然给自己一种迷茫感觉,着实令人震撼!
这个年轻人,怕是大有来头。
秦风一边进行着推拿和针灸,短短三分钟时间便已经大汗淋漓,深呼一口气,猛地将所有针全部拔出。
“好了!”
话音刚落,病人原本血流不止的下体突然停止了,惨白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红晕,几个助理连忙把秦风药方的汤药端来给病人服下。
不到一分钟,只听哗哗的流水之声响起,病人膀胱内的尿喷薄而出,他一脸的享受舒服,把体内的淤血残留也全都带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