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的盈利拿走。我实在是无权也不敢擅动钱柜子啊!”
“还有几天?”方少白动容道。
“六天,不,或者可能只是五天。”云逸谦严肃地说。
“够了!”方少白从容地道:“五天的时间够了,我担保五天之内我能把借出的钱一分不少的还上,甚至还能给云掌柜你一份不菲的回报。最重要的是,我还会付出一份信诺。若是五天之内我还不上,也不会让云掌柜无法交差。”
“噢?”
见方少白说得这么从容自信,而且言语之间毫不掩饰地利诱,云逸谦也来了兴趣。
当然了,云逸谦并不真的在意方少白能给他多少好处,更在意那份言辞凿凿的信诺。
“方少爷,你要清楚一点,擅动云海堂的钱柜子一旦东窗事发,那可不是光凭嘴皮子就能够解释得清楚的。”
方少白笑了,这才是重头戏。
经过这段时间与云逸谦的接触,方少白多多少少了解到云逸谦的为人。云逸谦此人,外表老成持重,其实却是个地道的生意人,久经利益场考验,否则云海宗也不会将一座城市的云海堂交给云逸谦来负责打理了。
既然是生意人,那就重利益,这是亘古不变的铁律。没有利益,休想叫一个生意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