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道,“容祁之前不是跟你提过,你要做farle的助手吗,已经安排好了。因为这个月farle请病假,所以你不用去公司,在家里了解一下他的资料就好。”
我呆住。
farle既然病假,容祁完全可以继续留我当他的秘书。
但很显然,他不愿意。
搬出去也好,给我放假也好,他都是在减少我俩的接触。
我心里生疼。
注意到我脸色的变化,容则叹了口气,终于问:“浅浅,你和容祁怎么了?”
我苦笑一声,将昨晚的事,告诉了容则。
说实话,我真的很想找一个人倾吐,但知道容祁身份的人少之又少,我真不知道跟谁说。
或许容则的确是最好的倾吐对象。
容则叹了口气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他道,“说到底还是我妈多嘴了,如果不是她说破你的心思,你俩也不会闹成这样。”
“慕阿姨也是好心。”我道,“倒是你,你没事吧?”
想起那天容则在医院痛哭的样子,我还有点担心,不过眼前的他,似乎已经恢复了阳光大男孩的笑容。
“我?当然没事啊。”容则笑笑,“本来我就不知道妈妈的魂魄还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