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他整个人好像好几个月没有洗澡了,浑身臭的厉害,苍蝇都在他身边乱飞。
他的脸上,露出一种疯狂的神色,印堂发黑,眼睛一片腥红,此时正拿着一个臭烘烘的马桶塞,朝着我们挥舞。
简直跟疯子一样。
林雅兰赶紧跑上去,抓住他,哭着喊:“不是妖怪,不是妖怪!是浅浅和容总,他来帮你们了!”
“浅浅?”养父震惊地看向我,眼睛失神了好久,才反应过来,“救我?你们能救我?”
说着,他兴奋地要过来抓我。
容祁立马将我护住,一抬手,养父就踉跄地后退。
“老公!”林雅兰吓坏了,赶紧去扶起他。
“把他带出去。”容祁面无表情道。
林雅兰哆嗦地将疯言疯语的舒宏远拖走。
“容则,你带着舒浅摆阵,我去外面看看。”容祁吩咐了一句,就走出门去。
容则从背包里拿出好多拉住和朱砂,又拿出粉笔在地上画出一个八卦,让我照着摆。
摆的过程中,容则忍不住问我:“浅浅,你怎么又和舒家人扯上关系了?”
“他们来求我,我不忍心看他们就这样被妖怪弄死。”我简短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