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。
“大该是从东面。”
“我们的是从西面。”
“我们从楼上下来的。”
根据这几个人的描述,我马上跟空姐要来了机场的地图,简单的画了一下,就很快发现这些第一批感染的人,似乎全部都是从机场最南边的方向走过来的。
我忍不住指了指机场南边的这块地方,问旁边的空姐说:“你知不知道机场的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?”
那几个空姐的全部疑惑的摇了摇头,只有后面一个看上去有了些岁数的空姐突然开口道:“我知道那块地方,是已经完全荒废了的一个医院。”
“医院?”我不由微微挑眉。
我来到s市那么久了,完全都不知道这个机场里还有医院?
“是已经荒废的医院。”那个空姐努力的回忆道,“那个地方很少有人去的,现在好像就是存放一些东西,当作仓库一样使用,不过我之前有听一些前辈说,好像说那个地方邪门的很。”
“邪门?”我敏锐地找到了问题所在,“怎么个邪门法?”
“确切的我已经不记得了。”空姐抱歉的说道。
我们正在对话的时候,整个机舱的人都屏息听着,毕竟这都事关大家的生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