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?”
周安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。
平心而论,对这两人的顽固,以及上帝的老谋深算,周安也是绞尽脑汁。
现在可不比以前。
要是放在一百年前,五十年前,甚至是二十年前,完全可以刑讯逼供,老虎凳辣椒水伺候,不怕你不说。
但现在,所谓的“文明执法”,一切都要讲人权。
逼的自己,只好在这儿和他们斗智斗力。
脸上在笑,上帝脑海中,正在愁死。
倘若自己真的自由了以后,为了生存下去,他势必要寻求以前关系的帮助。
而这种帮助,毫无疑问,会让警方顺藤摸瓜。
但,倘若自己不出去呢?
那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。
这个局,即便明知是坑,也必须要跳。
跳了,还有一线生机,拼一把的可能。
不跳,丝毫可能都没有。
想到这里,他笑声停止,缓缓开口。
“我有一个朋友,是fbi的特工,给我一部电话,我要打给他。”
“我相信,凭他的能量,肯定能带我离开,也能把我弟弟救出去。”
上帝隐隐可以猜到,周安敢把自己放了,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