咔嚓，这细微的声音仿佛是天地崩裂。
金身在刹那之间粉碎，碎片化作数十块，如掉落的驳杂金块。
一点真灵从碎裂的金身之中飞出来，真灵变化为一个虚幻不稳的虚幻身形，他暗淡宛若荧光，仿佛随时都会熄灭。
此时一点黑暗从他体内深处生出。
那一点的黑暗宛若无底深渊，世间亿万众生最阴暗的念头，黑暗所化，似乎诸天佛国，无量净土都要堕落。
黑暗中，似乎天地都在凋零，枯萎，漆黑从体内飞速的蔓延。
真灵幻化的真身在飞速的枯萎。
“心魔？”
秦风感觉似是而非，又像是天地大道的反噬，或者干脆是亿万众生，不得解脱，沉沦于无边地狱之中恶念的诅咒。
最难过的时刻到了！
“众生阻道！”
这一刻，灵山之中，十位佛主皆然一叹。
先天功德大道注定与众生借下的因果，功德来自于众生，来自于天地，来自于诸天难以计数的诸天大世界，自然就要接受那无边众生的反噬。
他们是决然不会孕育有人能够登临先天功德道祖之位。
显然，无量功德佛哪怕是拥有无边功德，也是顶不住天地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