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抬头:“什么办法?”
“别动。”靳林琨一撑胳膊,摸索着抬手打开小床头灯,一臂垫在他肩背底下,把人稍微托起来点儿:“闭上眼睛。”
于笙隐约觉得不大对劲,蹙了下眉还要说话,已经被覆下来的温温热意封住。
冬天按理该换厚实点的睡衣,但家里空调开得太暖和,于笙又不喜欢里三层外三层裹着睡觉,还是穿着夏天常穿的那件t恤。
男孩子仰躺在床上,锁骨清晰的线条从有点宽敞的领口透出来,弄清楚了他在干什么也没动,搭在床边的手摸索着往回握。
没听话地闭眼睛,黑得纯粹的瞳光里还映着他的影子和一点光。
靳林琨牵了下唇角,拢着攥上来的手反握回去,倾下来把人覆住。
……
第二天上课,于笙不光没能如愿把没刷完的题刷完,甚至还睡了一整个上午。
察觉到于笙不是那么精神,他们班体委徘徊纠结了一整个上午,才终于在中午于笙吃完饭回来的时候找到了机会:“笙哥,晚上篮球赛你能带靳老师来场边坐着吗?”
上次那场训练赛的风头太盛,连四强争霸的正规比赛都给压了下去。
在听说七班于笙同学和他的朋友都明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