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喝了三瓶啤酒,虽然还挺清醒的,但也有点晕晕乎乎了。
脸上有些发红,但啤酒的度数毕竟不高,和他爹喝的二锅头,还有张老头儿喝的散白酒简直差远了。
“姐,我对你我先去趟厕所!
那小莲冲他翻了个大白眼。
从厕所回来接着喝,直到把啤酒全部消灭了,陈楚也吃的差不多了。那小莲拉开坤包的链子,掏出二百块钱喊服务员结账。
这一桌如果要是在沈城怎么也得三四百了,但这里还不到一百五。
那小莲说了一声便宜。
拿起餐巾纸擦擦嘴,又给陈楚擦擦。
然后拉着他的胳膊,两人都有点晃晃悠悠的走出酒店。
“弟弟,你去哪啊?那小莲故意问。
“小莲姐,那个要不咱俩现在去苞米地得了。
“呸!你个混蛋!
那小莲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。
这小子就认准柴禾垛和苞米地了,怎么也没个出息呢!
不禁想起自己和他在柴禾垛又亲又抱的场面,脸更是红扑扑的。
但是苞米地自己和他可没去过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