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赵院长挑起大指称赞道:“好好好!上次刘县长家的行云斋开业的时候就是严大家您题字的,不过可惜那字在一场意外中毁掉了。您要是再重题一次,正好再悬挂在行云斋处,刘县长上次都和我说过可惜了字了,唉,今天真是缘分了
陈楚皱了皱眉,心想妈的,上次砸的还真是刘县长的场子,这邵晓东谁都敢干啊,接刘县长的货干别人,也接别人的活干刘县长,这小子,里里外外装好人。
不过这严大家的那四个字陈楚还是知道的,算是上层了。
自己的字不如他。
不过,陈楚又不想输,要是真输了,这严大家的脾性不得埋汰死自己啊,见到面了,别的先不说,肯定要把自己往死里损了。
这老小子其实就是心眼小的跟针眼似的,不能输了,输了就坏了。
严大家却哼哼的笑了,随即拿起毛笔,刷的就落在了宣纸之上,陈楚亦是站的旁边,周围人离着三步开外,不为别的,都知道严大家的这个为人。
这人学术可以,就是心眼小,赵院长也领教过的,上次写天下无字那几个字,落笔错了,正好见他在旁边,就埋怨说碰到他胳膊了。
很多人都在场,赵院长也没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