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妈的跟这帮当官的建设去了,很多人不知道的,当然,这些钱连长也给上面一些,反正有钱大家赚跟地方差不多。
劳改犯干这些活不赚钱,那是服刑,当兵的建筑,哇光缆不赚钱,那是服役
所以,战友情很珍贵,甚至有的时候非常怀念部队,甚至比亲兄弟都亲但狱友情也非常珍贵,有的时候也比亲兄弟都亲。
李天成当兵二十年,当然,后来混成了连长,是头头了,比较牛逼的了,不过也算把青春交给了党,交给了部队,回首青春大好年华,最后复员了分个一官半职还被一个地方的小混混欺负,自然不爽了。
最后换上了大头皮鞋,这玩意好啊,踢一脚,不管踢到哪都得倒下,硬邦邦的跟大砖头子似的。
最后,李天成部队的宽大的武装带一扎,戴上了狗皮棉帽子,大冬天零下三十度不戴冷啊,耳朵能冻掉了。
然后是棉手套,想了想开着乡里的羚羊小车出发了。
虽然在车里不冷,但一会儿打架的时候得出去啊,不戴棉帽子不行的。
在车里的时候还是摘了。
不过李天成边开边撒目,最后在乡里到小杨树村的中间的土道上,撒目了一圈,还真看见了那个土堆。
应该是五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