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输着液。
“医院。”秦川答道。
苏飞支撑着坐了起来,同时也微微闭眼感应身体。
“嗯,一切良好啊,不麻也不晕了,就是不知道过了多久啊。”苏飞活动一下手脚后,轻轻把心率机器关掉,把输液针拔掉,然后下床,并在屋子里走了一圈。
身体无恙,身体上的纹身也无恙,一切安好。
“川子,我衣服呢?”苏飞把门开了一小缝,他现在上衣没了,裤子也不见了,不知道被扒哪里了,房间里也没有。
“我草。”听到有人叫自已,抬起头时看到的又是重症监护室的苏飞时,秦川以为见到了鬼,就差狂叫了,他把眼睛瞪得大大的,满脸的不可思议。
“草,看什么看,把我衣服给我找来,赶紧的。”苏飞说完就把门关上。
秦川匆匆跑了下了楼,之前在急诊室的时候,脱的衣服,似乎苏飞的衣服落在那里了,他还没有来得及去取。
片刻后,他把苏飞衣服拿回,也钻进了重症监护室中。
“我中的什么毒?”苏飞一边穿衣服一边道。
“根本不是什么毒,是吸入式麻醉剂,给病人做手术那种无痛麻醉剂,医生说你要二十四小时以上才能醒的,现在才不到一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