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,请父亲大人惩罚。”
索从云轻叹一声,然后淡淡道:“我也知道你的难处,但身在皇家,有些事情无可避免,你要么狠下心趟过去,要么退下来,从来没有第三条路可走。”
索信智声音哽咽道:“父皇……”
“好了,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成何体统?”索从云有些不满冷哼一声道。
索信智见此招无效,立马擦干眼泪,开始大打悲情牌道:“父皇,儿臣自知驽钝,又天资愚昧,所以从未有过什么非份之想。但有时候并非儿臣不想,有些事情就可以避免,若不是几位哥哥步步紧逼,三番五次把儿臣逼入险地,儿臣最终也不会踏上这条抗争的不归之路。”
虽然有玉珠垂挂,但索信智还是看到那一双凌厉霸气眼神,刺的他内心有些惶惶不安。
终于,索从云淡漠声音中带着怒气道:“是吗?这是就是你今天想要说的吗?”
索信智硬着头皮道:“是,父皇。”
“事有因,必有果啊。”索从云冷笑道:“我且问你,你大哥五十年前中毒、二十年前遇刺,包括你三哥被人下了奇淫毒液又是怎么回事?”
索信智瞬间脸色苍白,汗如雨下。
“去吧,祭丰之后,一切自有分晓。”索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