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平子正色道:“此乃贫道师门之秘,不可外传。 ”
郑峥只是随口问问,并没有真想得到什么,见符平子不说,也没放在心上,轻轻一礼道:“既然如此,在下就跟道友在此别过,日后有缘再见。”
哪知道符平子横手一拦,又扫下郑峥离去脚步,然后手指向墨玉,眼神变的有些严厉道:“居士要走没问题,但这位必须留下。”
郑峥脸色拉下来,冷声道:“道友,这是什么意思?”符平子哼声道:“什么意思?那就要问问她了。你们没来之前,南平山镇鸡犬升平,百姓安稳渡日。怎么你们一出现,两日之内便伏尸七首,个个被掏心挖脏,死状惨不忍睹。”
一直没作声的墨玉,听到指鹿为马,莫名其妙被强加罪辞后,顿时变的火冒三丈,冷气逼人道:“牛鼻子,没有证据,可不能胡算说话,不然三清道祖会当你们算帐的。我们四人刚刚踏入南平山镇,就连屁股都还没有坐稳,这些事情怎么会是我们做的。”
符平子冷笑不停道:“那倒是说说你们是从何而来?”
墨玉想也不想便出声道:“自然是从海面横渡而来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不但符平子长笑,就连他身后两位弟子也脸带讥讽。
郑峥苦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