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子枫实在看不下去了,出声解释着:“你别怪程沙了,我们一个宿舍,以后四年在一起生活,一条烟,算不上什么人情,”
程长生对林子枫的态度和程沙,犹如天壤之别,
他把烟递给林子枫,陪着笑脸,很是和气的说:“老弟,你有心来看看我们,我们就感激不尽了,东西你还是收回去,要不然就是看不起我,”
“不要见外,我也没带其他什么东西来,就带一条烟,如果再带回去,以后就没办法和程沙做朋友了,”
程长生皱着眉头,心里不知怎么做,
他老婆轻轻拉了拉,把烟收回去,笑着:“子枫是吧,你心里别有什么,你长生哥哪都好,就是这脾气,倔的和头驴一样,烟咱们收下了,回头我从老家给你带一些特产来,多谢你啦,”
就在这时,走进来一个中年人,四十来岁,个子不高,精瘦,留着八字胡,穿的人模人样,一双眼睛骨碌碌转,贼精贼精的,
看到这人,程长生一张脸顿时了起来,那个一直坐着憨笑的壮汉,死死的瞪着刚刚进来的这个人,
“哎呀,来客人了,那咱们就长话短,长生,钱准备的怎么样了,”
“马老板,我家啥情况你也知道,老婆是个药罐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