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名一巴掌狠狠的拍在墙壁上,然后叹一口气,
“三年了,整整三年啊,还记得三年前刚开学那天,我第一眼看到你,就知道你是我这辈子要找的那个人,那天,我站在校门口,对着你,傻傻的笑,而你像个惊慌的兔子,拖着大包小包的行礼慌张离开,行礼中有被子,有衣服,有书,竟然还有一书包花生,”
他眼神望着远方,思绪拉回来说:“我当时就在想,花生能值几个钱,商店里到处卖的都有,随便就能买一包,”
“为什么这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子要带着半包花生呢,后来我就留意了你,四处托人打听,知道你家境贫寒,”
顿了顿,马名又继续说:“知道我听你老乡说你过去的事时,心情是怎样的吗,疼,被刀子捅了一样,疼的难受,我爸跟我说,马家的男人,可以流血,可以流汗,就是不能流泪,那天,我却鼻子酸的没法忍受,没人知道,我躲在卫生间里无声哭了半小个时,”
“我决定帮你,给你钱,你拒绝了,给你送礼物,你不收,请你吃饭,你躲着我走,青青,我就这么讨厌吗,”
诗雨青又低下头,不说话,
马名接着道:“我跟自己说,这是个倔强的姑娘,我做的这些事,或许能帮到你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