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让警察来抓我啊,”
韩沫咬着银牙,恨不得把手机摔掉,可终究忍了下来,沉默好半响,她说:“我们见个面吧,”
“给个理由,”
“就当是见一下手下败将,给你一个嘲讽我的机会,”
“呵呵不好意思,我从来不嘲讽我的手下败将,没意思,”
韩沫终于忍不住,喝斥道:“你不是晚餐时间卖五十万吗,今天晚上,来茬美庄,”
“还是不好意思,买我的晚餐时间,地方我定,时间我定,”他顿了顿,说:“今天我有安排,见一个老同学”
韩沫问:“老同学,我认识吗,”
“认识,”
“女人,”
“女人,”
挂了电话,韩沫心情极度低落,悲伤和失望,痛苦和愤怒五味陈杂,各种感觉都有,混合在一起,滋味很难受,
她特别需要个人安慰,不说安慰,能说心里话也不错,
可是想来想去,活了三十多年,偌大的省城,上千万人,身边各种圈子,贴心的,却只有林子枫一个,
她打电话给林子枫,问:“子枫,你还在公司吗,”
林子枫这一个月来,一直在公司,
他脑袋都大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