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半响之后,抹干净眼泪,要回家一趟,
她买了票,坐了一夜的火车,连夜赶回浙江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子,
说好了三天内就回来,可是一去就是一个星期,
排练落下不说,眼瞅着后天就有比赛,可严佩琳还是没有音讯,
打她的电话,起初是关机,后来终于通了,语气却是低落无比,从中可以听出心灰意懒,甚至绝望,
林可馨有一点慌了神,
穆诗烟问:“后天比赛,你能赶上吗,”
赶不上,那就和放弃差不多,四个姑娘前期所有的努力,都付诸东流,烟消云散了,
严佩琳说:“放心,你们是我的姐妹,这辈子最好的朋友,是我背井离乡收获到最大的财富,”
这句话,语气中莫名有一种悲壮赴刑场的决绝,
问她什么事,还是没说,
比赛前一天晚上,已经凌晨两点,严佩琳回来了,
眼睛哭的红肿,原本爱说俏皮话,活泼烂漫,此时此刻都没了,她明明很悲痛欲绝,却强颜欢笑,
林可馨看不下去,对她说:“佩琳,跟我出去,”
“去楼下花园,”
严佩琳却说:“去天台吧,安静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