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推了推喝得已经有点糊涂昆图斯,问道:“昆图斯,你还没说最后一条。”
昆图斯抬起鸟头,眨了眨眼睛,回答道:“最后一条就是,别忘了让召唤师们付出代价。小子,你要明白作为召唤兽,应该是召唤师有求于我们,而不是我们被他们呼来唤去。好好的把嘴闭上,离自己的召唤师远一点。到时候他们自然会抢着用献祭品来取悦你的。”
“献祭品?那是什么?”吉文不解的问道,可昆图斯说完已经彻底醉倒,瘫在了桌上。
现场唯一剩下的酒友,地精哈维接过了话头。
“献祭……就……就是……召唤师给我们……的……礼品。”
看着老地精也要醉倒的架势,吉文觉得应该赶紧换话题。现在他大概知道献祭是什么,却不知另外一个问题的答案。
“对了,老板,我的房间在哪里?”
“房……间?我……想想。”
老地精醉酒后的表现和昆图斯不同,他只是反应过于麻木。陷入痴呆状态半分钟之后,老哈维突然抓住吉文的手,然后打了一个响指。
拿着酒瓶的吉文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处在一个粉红色的房间里。房间虽然不大,但是至少还算干净。
“这是我的房间?”吉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