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。
命运的力量无比伟岸，可是即便激荡命运长河，谢云仍旧无法抓住那一道目光的痕迹。
然而谢云眼底的迷惘，却是让枯龙长老眼中第一次真正泛起一抹震惊之色。
“看来你真的有所感受，四尊灵兽的秘传弟子资源，用来博取你的友谊，并不吃亏。”
枯龙长老声音之中充盈着深深的震撼和意外，话语却是颇为简洁干脆，接着说道：“全力培育四尊灵兽，是圣兽联盟对你的投资，与我无关。你助我一朝顿悟，破碎瓶颈，是再造之恩，作为报偿，我可以为你全力出手三次，一往无前、生死不避。”
此言一出，天地之间突然激荡出一道清劲的龙吟之声，冥冥之中的命运长河，似乎掀起巨大的波涛。
若说普通的生灵，在命运的长河之中连一粒砂砾都称不上，那寄托天心极限的枯龙长老，便好似江心巨石，任由巨浪翻滚，岿然不动。
一尊寄托天心极限三次不避生死的许诺，既是便命运长河，都会掀起无尽波涛。到了枯龙长老如此境界，已经完全不需要任何契约，言出法随，天地俯首，一言一行都可以引动天地意志的烙印，甚至心念一起，便是永恒，本心不变，决断不改。
谢云闻言，虽然脸色依旧平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