访一个高考“第二名”时，满心抱怨的情景。
当时她看的出他还有些……嗯，幼稚。
在她的眼里，在所有人的眼里，都还很幼稚。
她也同样年轻，青涩。
可是，他的眼睛却坚定自信固执，甚至有些偏执。这是她所不具备的。
书上说，所有的天才都是偏执狂。
贺晨的成功也没什么取巧，一切都在人们的见证下发生，正如同他当年所说，他硬生生用漫画，征服了人们，征服了世界。
如今，他已经成长为一个强大成熟的男人，那立在中间的雕塑，没有任何人会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。
而他当年的自信一点也没有消失。
他本心，一如既往，丝毫未变。
“嗯。”
千言万语，最终化成了一个字，姚凝点头，将这句话认真地记在了笔记本上。
算起来，贺晨父母不在，妹妹不在，当初的那个燕京大学招生办主任，也不在。这句话极其背后的意义，她算是唯一的见证人。
感慨一下，然后贺晨走进了天漫总部。
自动门向两边打开，犹如打开了幻想世界的大门，一旁忽然弹出了天漫的招牌——dm娘的立体投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