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，默默地擦干眼泪。
乔安坐在一张沙发上，父母坐在另一张沙发上，虽然还是以前那样的剧情，却不在冰冷，虚空中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，将他们联系了起来。
……
曹军买了瓶茅台，不是高档的那种，就是很普通的那种，父亲常喝。
他还买了写醋溜花生，熟牛肉，简单做了点下酒菜。
在他们的家里，就他跟父亲两个人，推杯换盏，一边喝着酒，一边聊天。
父亲很高兴，喝了很多，很多，笑着笑着，眼泪就流了下来，滚烫滚烫，灼痛了曹军的皮肤，烤热了他的心。
……
姜言看完之后，擦干眼泪，拿起电话，拨通了母亲的电话。
“妈……”一个字，包含了无数复杂的感情，却不及对面普通的一个回复。
“小言？什么事？”
母亲的话语中永远都透露着已经化为她习惯的一种关怀，如微风细雨，潜藏在生活中的每一句话，每一个动作，甚至让她察觉不到。
空气都仿佛有千斤重，压得她喘不过气。
“小言？怎么了？出什么事了？在那边怎么样？吃住都还习惯吗？工作上有没有不开心的？”
沉默，让母亲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