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看《ad》，父亲现在也越来越喜欢这个故事，这算是爷俩为数不多的共同爱好。
父亲深吸口烟，轻轻吐出，眼睛有些出神，在烟雾缭绕中，仿佛回到了当初，眉头微皱，旋即哂笑。
“辛苦啊，当然辛苦。”父亲笑着感慨道，“你妈走了，我的心理怎么可能好受？但是我答应过你妈，要好好把你养大，再难过都得继续生活。你还记得小时候见过来咱家的几个阿姨吧……”
“记不清了。”曹军想了想，如实回答。
父亲弹弹烟灰，接着说：“你爷爷奶奶当初都让我续弦，再娶一个，当时我怕你不喜欢——你随我性，性子非常犟。也担心别人对你不好，于是就没娶。于是我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，开始的时候是很苦啊。”
父亲看了他一眼，笑着摇摇头：“不过后边更苦……你后边开始混了，不好好学，我知道你妈走了给你的打击很大。我得赚钱，让你吃好穿好给你交学费还有你闯祸之后的各种费用，还得让你好好学，我求过你，打过你，让你跪在你妈的像前。我非常生气，有时候恨不得打死你，当初想你这么做，你对得起你妈吗？”
曹军眼睛一红。
“可是，”父亲又说道，“我最恨的还是我自己，我没本事，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