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市土地上的那道疤,也永远留在了观众们的心中,给他们带来了无尽的反思。
“说起切嗣这个人,真的很有意思。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真的是一个很奇葩的人,当然在我看来。单就圣杯战争其本身而论。切嗣的某些做法我可以理解甚至觉得他谈不上有什么错误——圣杯战争并不是无辜者的战争。每个参与其中的人都明白结果不是敌死就是我亡,没有必要也没有意义像ncer或是saber那样恪守骑士道。”
“我很尊敬ncer和saber无论何时都遵循自己的原则毫不妥协,但也不得不承认切嗣的种种手段无可厚非。而他身上的最一个诡异的谬论就在于,一个本身就满手鲜血的刽子手,理想却是拯救全人类,而且他是真心的——何其荒谬,甚至有点可笑。”
“而切嗣的困惑,其实也是一个很大众的困惑。即是多数人的正义重要还是少数人的正义重要?为了多数人而牺牲少数人这种做法,其本身的正义性又为何?如果用一句话形容切嗣的理想和所作所为,我觉得是他希望‘用不正义的程序达到正义的审判结果’,而藉由不正义是否能通向事实上的完全之正义,这一点实际上是未知的——切嗣自己也不能肯定,所以他想到了借助许愿机的方法,他相信不管如何许愿机能